【市交运集团】信用之贵 在 “有信” “可用”
曾今在古装电视剧里看到一个情节,一个官员需要用钱,就随手拿条被子装到一个大木箱子里锁上,带到当铺里“信当”——不告诉当铺箱子里面是什么东西,但承诺到期必然赎回。当铺掌柜自然知道箱子里大概是不会有太值钱的物品,所开的价与对方的社会地位、官职大小相对应。
“以信为当”,其实是信用借款在古代当铺体系里的展现方式,它与现在银行给我们的信用贷款并无二般。在“信当”里,典当的显然不是箱子,而是一个人的信用。由此也可见,以前的人就发现信用是可以作为一种资源来使用。那信用从何而来,为什么信用也可以典当呢?信用的价值来自于信任,而信任从他一切属性汇聚而成,一个人的职业、社会地位代表社会对他的认可,他的教育程度代表了知识含量、技能水准,他的违约记录、违法行为代表他的行为模式,这一切属性都最终指向这个人在人类文明的价值观尺度里,是否值得信任,而越值得信任便代表他越有信用。但信任度的概念毕竟是模糊的,我们说不出张三和李四的信用到底差多少,于是我们需要金融里的货币概念。
货币的任务就是衡量一切的价值,并赋予这个价值流动性。物品可以货币化,这样我们才能有价格去交易,劳动可以货币化,这样我们才可以为服务买单,甚至时间也可以货币化,这样我们就能向未来的自己预支财富来办理按揭。而信用,只有经过了货币化,才能在市场上兑换,信用的价值才具备了流动性。而凡是有流动性的价值纳入金融体系,都是扩大了整个人类社会的总体价值。
大数据时代,每个人有自己的数字化的信用,比如支付宝的芝麻信用分、微信支付分,每个人在网络上留下的一点一滴,都体现到信用评价上,让信用体系有了更精准的定价基础,实现了信用的标准量化。让信用通过标准化、数字化,最终完成了货币化、资本化。
越成熟的金融社会,越是能让信用的价值更明确,让信用的兑现更方便。数字化信用体系带来了个人资本化的时代,也是个人崛起的时代。举个例子,众所周知的带货主播李佳琦,被誉为顶尖流量,一个人一年销售额几十亿,他靠的是能把产品说的天花乱坠,忽悠大家买吗?并不是,而是靠“亲测好物”的信用背书,和“全网最低价”的信用承诺,他的信用从一笔一笔交易中获得,从一场一场直播中积累,最终形成个人信用品牌,并将其资本化。以往只有机构、企业、政府等大型机构可以通过发行股票、债券等方式,将自己的信用转化为资本,如今温州的“信用+金改”模式,通过创新信用奖惩机制、信息共享和诚信品牌建设等长效机制,让个体的信用可以在更大范围进行估值,转化为可流动的资本。
时至今日,温州的信用建设已经融入了城市发展肌理,通过多年努力立信让温州有“信”,再通过金改加速资本化,使其能“用”。“有信”+“可用”,让温州更好的发挥“信用”的真正价值,为温州经济注入更强的动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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